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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澳洲,便听到这样的说法:“大陆背景的华人要在悉尼谋一个像样的位置,真比登天还难!”当时,我还不以为然,凭着自己生物本科学历和在英国肯特大学及荷兰鹿特丹留学的资历,还怕找不到一个饭碗?然后,当我马不停蹄地在招聘广告和招聘单位之间穿梭数月却无一所获时,始信“登天”之说并非空穴来风。
一年多钱,驰名世界的辉瑞制药澳大利亚公司对我还是一个遥远的梦,一个美丽的神话。每当我路过那幢器宇轩昂造型优雅的大楼时,连回头张望的油漆都没有。那时的我,为求一份聊以糊口的工作而四川彭币,焦头烂额,自然无法将自己的命运和这座高不可攀的大楼联系在一起。
想起刚到悉尼那天,惶恐之感犹在。尽管南太平洋风情万种,澳洲的天空阳光明媚,但对于远离故土的我和太太红玲而言,一下飞机便两眼一黑,在这片陌生的国土上,我们既没有朋友,更没有亲戚,可谓四顾茫然,无依无靠。好在飞机上认识的一个上海籍老板在悉尼开着一家旅馆,看我们无家可归的窘迫样子,便善意地邀我们去他的店暂住。
有了栖身之地,便要谋求生存之路。可偌大的悉尼,似乎没有我立足之地,处处招聘,处处拒人于千里之外。我喜丧,作为生物学学者,生物研究所该是我施展拳脚的地方吧!便满怀信心地到生物研究所求职,回答同样令人失望。再退后一步,申请到生物研究所当助手,每天打杂。干了一段时间,空出一个研究院的位置。我不失时机地带着各种证件去面谈,人家口试后很满意,但得知我是中国大陆最年轻的生物专家之一时,面露难色,也许应了“材大难用”之说吧,我的求职希望又一次破灭。